“Fuck it,我才不要，永远，永远都不会要那种东西。”较矮一些的男人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埃尔文心心念念着那些小蛋糕但还是选择跟上了利威尔，“喂,埃尔文。”

“嗯？”

“为什么你不随便从你的女人们中找一个帮你补衣服呢？”

埃尔文皱起了眉。

“我的女人们？”

“你是一个女性杀手，不是吗？”他耸了耸肩“你理应接受你的外表给你带来的好处吧？”

 

“我才不是什么女性杀手，”他自然地说“而且我也对女人不感兴趣。如果我邀请任何一位女性出去，她们就会立即开始思考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便宜。我可不愿意卖身让人补衣服。”

 

“哦。”

 

“还有一点，你的建议提的十分不体贴，我已经说过了我只对你感兴趣。”

 

“好吧。”

 

他们边走边聊着关于彼此的事情，关于埃尔文的编队和利威尔觉得可以如何改进这个战术。

他惊讶于埃尔文是真的愿意听到自己的意见以及这男人对待批评的积极态度。

 

埃尔文突然改变了方向，利威尔紧跟着他到了一个小商店门前。“这是什么意思？”

 

“一间茶叶店。”

 

“看起来很贵。”

 

“的确很贵。”

“Fuck，那一定是贵的很离谱了。”

 

埃尔文迈步走了进去，“一分钱一分货，这些从内壁来的茶叶值这个价。我是这家店的常客了，熟悉到能经常得些优惠。老板的长子曾经还是我的朋友。”

 

“曾经？后来吵架了？”

“在一次壁外调查中失踪了，”他轻声告诉他。

他走进了茶店径直朝柜台走去；一个中年男人向埃尔文敬了个礼，标准得宛如一个真正的士兵。利威尔瞬间明白了，店主人应该是某个从兵团退役的老兵。

  

“好久不见，埃尔文。”男人开始准备一些小锡罐，“还是照惯例拿混合茶吗？”

“不，这次我想要一些带有花香的红茶，还要一些加了肉桂的乌龙茶。”

 

利威尔打量着这间茶店，深深地嗅了店里的味道。那很不错。店里很干净（或许可以更干净，但已经不赖了），香料的味道被制作的恰到好处，木箱子的摆放分类也无可挑剔。他转向埃尔文，后者还在和那男人交谈。他发现了一个带有漂亮手写体的黑盒子，上面写着“伯爵茶”

 

他靠近了些，近到足够让那个男人能注意到他。“多少钱？”利威尔文。

 

“下午好，先生，你指哪一个？”

 

“伯爵茶。”

 

 

“21银币3.56盎司。”

“你他妈——？”他停了下来。他记起自己身上还有多少钱了：15.如果他可以要少一点……但是一个锡罐就是3.56盎司，即使是在黑市。

 

“我们要伯爵茶了，莫瑞。”埃尔文说。“忘了乌龙茶吧。”